也有些看不下去。可想到对方的后台之硬,以及县里百姓对他们的依附,田镜还是有些担心地道:“大人,要对付汪家可不容易啊。先不说他们在朝中的势力,就是在这歙县,也有太多为他们是从的人了。大人又凭什么与他们斗呢?”
“就凭我才是歙县的父母官,而他们不过是我治下的百姓罢了。”唐枫斩钉截铁地回答道。然后又安慰田镜道:“田师爷,其实你们也将那汪家看得太重了一些,他们的权势还不是几任的县令给惯出来的?上次你也看到了,当本官真要动手的时候,他们还不是乖乖地将税银给交了上来,这次也不会例外。而且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,他们在县里的名望已经大大地降了下来,若是我们能再削他几次颜面,他们就不再是人人畏惧的土霸王了!”
“大人的意思是……”田镜似乎想到了什么,但却不敢说出来。
“不错,这次的亲事也正是本官对付他们的一个手段。如果他汪家大张旗鼓地说了之后,新娘还是抬进了我县衙的大门,我想他们的名望一定会大大地受挫,到时县里的百姓就以后看出来在歙县究竟是什么人当的家了。”
“那大人就不怕他们铤而走险,做出什么事来吗?”
唐枫一听这话先是一呆,随即就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