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不是他指使的,三弟也是因为他而受的伤,我们也应该将此笔帐算到他的头上。”汪德功仔细地分析道。
汪利在一边听了这些话,心中才安定了不少,他可不想就此丢了性命。但是他却也知道自己的祸福其实还在汪文正的一言之间,所以便凝神等着他的话。汪文正过了半晌才说道:“你说得很对,三儿怎么说都是因为他而变成这个样子的,虽然你二弟和文成去四处寻找名医了,但是这伤却也未必能治得好,我们汪家就不能这么算了。你说我们该怎么做,才能让三儿消了这口气?”
“要想三弟消气,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唐枫去死。但是他身为朝廷命官,我们若是对他下了手只怕很难不让人察觉啊。而且大明律法有名文,伤害朝廷命官视同为造反,虽然有三叔父在朝中照应,这造反的罪名只怕我们也无法担当啊。”汪德功小心地说道。
“那该如何是好?难道就任由他在此吗?恐怕这样一来,三儿他可就真的要憋屈而死了。你可是他的兄长啊,怎可不替他想个办法呢?”汪文正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长子问道。
被自己的父亲这么一看,汪德功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。自幼以来汪德功就不被父亲所喜爱,所以从小他就很怕父亲,倒是这个三弟却是父亲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