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来讨要,讨不到便说上几句重话。”
唐枫留意到他说的是“不能交”而不是“不交”,显然就是另有他情的,就更肯定了之前的判断。但他的面上却还是装作不解地问道:“这又是为的什么?在下看你们乡里也没有遭受什么天灾啊,怎么就交不出税银来了呢?”
“我们这里几年来风调雨顺,什么灾都没有遭,这税银银自然是交得起的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老乡你又为何如此?俗话说得好,民不与官斗,你这样与官府对抗可是要吃苦头的啊。为了这么点税银,要是去了县衙大牢里蹲着可得不偿失了。”唐枫循循善诱地问道。
“看来你不但是外乡人,甚至是外县来的吧?”那老乡说道,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,他才继续说道:“在我们歙县有一句话叫宁得罪官府,莫忤逆汪家。说的是宁可让官府的人不满,也不能违背了汪家的意思。而这次不让我们缴纳税银的便是那汪家了。”
“这汪家是什么来头,居然比官府还要厉害?在下倒是孤陋寡闻了。”
“咳,说起这汪家可不得了,算是我们歙县真正的主人。你看吧,我们歙县十多个乡,有近一半的田地都是在他们的名下的,也就是说我们耕的地都是他们的。而且他们还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