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矛,他的眼狠狠地扎在了若儿的身上,若儿觉得起了股寒意,被捆住的身子往后挪了挪,却靠在了墙壁上。
乔布衣觉得有些不对了,看着他手中的长茅,只见上头火光吞吐,而烈明痕的眼里也是一片疯狂,“你让开。”
他恶狠狠地说着:“是水夫人让我做的,”他有些癫狂地笑了起来:“焰漪死了,这会儿,她在路上一定很孤单,还不如你去陪陪她好了。”
若儿膛目结舌地看着不知说些什么的烈明痕,嘴里说道:“那你为何不去陪她,我和她的交情很是一般,还是你去好一些。”
感觉着那把火热的祝矛不断地往自己这边靠了过来,若儿觉得身上的血似乎在被一点点烤干。
“我会陪她,只可惜你看不到了,”烈明痕笑道:“其实这事说来也不怪你的,”
若儿拼命往了身后靠去,墙体上的冰冷传到了自己的身上来,心一点点沉了下去,“是的,这不怪我,要怪也怪那个水夫人。”
“夫人,”烈明痕的脸扭在了一起,矛身往了她身上近了些,“不怪夫人,是齐傲世,他该死,我待会就去杀了他,我杀了你之后,带着你的尸首一起去。”
“你疯了,”乔布衣一把抓住了他的长矛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