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也好”
几人说罢,就直往栈楼走去。刚到栈楼门口,就见到了几名金衣打扮的武士当前开道,身后却是几人抬着几个车轿,轿子左上方飘着偌大的天下两字。轿里也不知道坐着什么人,就往栈楼抬去。
众女心下泠然,“天下盟也来了,”
碧色不看天下盟的轿子,看着后方,脸上又出现了另外一番神色。
众女这才回头一看,又觉得好笑。一脱毛驴子走得起劲,上头却是一醉酒汉子,只见他齐根短发,身上胡乱罩着一件破布袋子的衣服,此人如同醉了一般,怀里捧着个牛皮酒囊,脸也不知是什么摸样,半个身子都靠在驴背上,两手直直的挂到了地面上,时不时得碰触着地上的黄土。驴才刚跑到栈楼之外,就轱辘四肢一瘫,将背上的人整个摔在了地上。一名兵士见状,上前拖起这人,牵着驴子往里间走去了。
碧色等人一近栈楼,就发现昨日萧条的景象全无,招呼的人也不再是羊须老人,而是一名总长兵士,打下手的也成了昨日门外把守的几名兵士,堂上更是坐了数十人,各自张罗着吃食,无人搭理进来的几人。
众女脸色微变,只见堂上众人之中,却有不少凶狠之人,碧色却是奇道:“怎么昨天的老人家和那毛球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