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动了几下,将整个头颅吞了下去。
没了头的兽兵的身子失去了控制,惯性地仍往老人迎面撞去,老人不慌不忙地吐了一口水烟,见兽兵的无头尸体转了个方向,狠狠的撞到了后面扑过来的一名兽兵身上,受撞的兽兵发出一声惨叫,直挺挺的瘫在了地上,全身像失了骨头一样,堆成了一滩软。
兽兵异变之后,不再有人之惊恐惧怕之心,剩下的兽兵们恍如未见两名莫名死亡的同伴,仍是对准老人,猛扑而去。却见灰羊吞下人头之后,速度更快了几分,一个窜身,就又是吞杀几个兽兵,老人两眼一凌,身子一个闪身到了秦之然的身侧。
秦之然早被灰羊的血腥暴行所吓到,手中的玉笛也忘了使唤,再见老人立在了身侧。忽地,两脚一软,跪倒了地上,嘴中求饶:“贺老饶命,贺老饶命,小辈无理冒犯,小辈该死。”两手更是作势欲抓住老者的衣襟。
老者生平最见不得这么个懦弱行为,连忙避开,眼神流露出明显的嫌恶之色。秦之然只是嘴里不断讨饶,小鸡啄米般磕着额头,饱满地额头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血印子。剩下的几名兽兵失去了笛声的指令,如同石人般立在厅堂中。
老人皱着眉头,回首对正吞的开心的灰羊低语了几句,灰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