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儿听得发愣,再看看那封信,眨眨眼说道:“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用上这封信的。”她说罢,接将那封信,折叠的整整齐齐,从枕旁拿出了人之思,将信夹在了里头。
傲世看看她脸上哪有半分难色,心里也舒服了几分。哪知若儿偏过头来,发问道:“先前那位拦路的姑娘姓什名什,家住在了哪里。”
傲世一愣,若儿见他不答,心里却打定了主意,这人先前为难自己,连自己的大婚之日也来捣乱,迟些时候,一定要托人好好留下神。
婚房里头的蜡烛点的通明,新嫁娘和新郎官谁也不敢先合上眼,她又不敢先睡了过去,只能是熬着肚中的那阵子饥饿,将眼前的傲世瞅了个够。
傲世被看得有些尴尬,又不敢离房,只得是坐在了喜案旁,喝起了酒来,若儿看得有些眼馋,也挨着他坐了下来,跟着喝起了酒来,却不敢动筷。眼前慢慢地晃悠了起来,若儿只看到眼前的傲世成了两个人,她想着今日的丑事,不知觉笑了起来,浑噩中已经醉了过去。
这一夜,喜烛含着笑,又似带着泪。若儿的手腕上,那心珠又滴溜溜地转了起来。
醒来之时,若儿已经睡在了喜床上,傲世却没了踪影,她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如初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