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青灯礼佛,见面岂不是比那些闭门谢客的官员还要难上千百倍。”
其实两人也是有想过,既然此次事情是因为宫中帝姬而起,解铃还须系铃人,总不能闯到燎宫里头,到时候起了冲突,只怕芳菲坞真的是要大祸临头。若儿心知秋膘是有意考自己,多问也是无用。碧色在外头挨着冻,又避讳着满室的冰棺,怕惹了晦气般,急急催了她快回城。
冰棺一行,却没有得到合用的法子,若儿心底有些无奈,下了山路时,只见冬阳已经正照在了山头上,满山的雪开始融了,可以闻到些枯败干草的味道。
半山腰上,横着辆马车,车轮卡在了山道侧边,马痛苦地嘶叫着,车夫素手无策地站在了一旁。原来山间的一些野草萃了雪水,竟然重新长出了芽来,冬草的韧性十足,车夫又手无利器,一时半会车马和人都困在了荒山里头。
雪化开后,风更了冷了些,那车夫抽着马,车前的后布被胡乱吹开,里头的人也不焦急,并没有多少动静,
若儿和碧色经过时,只见里头传来了阵叹气声,稍一抬头,就见了个妇人身影,端坐在了里头。
马腿上被韧草磨割开来,越是往前赶,越是血水淋淋,碧色看了片刻,也要上前帮手,只看到若儿蹲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