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家中,却是忤逆了天性,只是就算如何养护,水土再对,花性不定,最后还是一般的结果。”
那夫人听了,身子一颤,往前看着眼前的蓝衣少女,这女子小小年纪,倒是很有几分洞察人心的本事,再看那双眸,又明又亮,如冬日暖阳。
她心中多年陈郁,却被人一语点破,心洪溃堤而下,眼里不禁热濡起来,她再度拜下,却是深深一鞠,她嘴上谢完:“两位姑娘对了花草有如此研究,芳菲坞果然是名不虚传。”
碧色和若儿听罢,想起了这几日的烦心事,也是眉间多了几分愁苦。妇人笑道:“两位姑娘着也是如花般水灵的人而,举止谈吐比中帝都的那些娇柔小姐大是不同,要对那些虚假小人三叩五请,还真是受了刁难。”
妇人说完,一扫先前的那股惆怅之色,问道:“两位姑娘可是想到了法子,解救花坞里的燃眉之急?”
她俩先是点头,再是摇头,将先前秋膘说的话转述了一遍。妇人听了这句“帝都中最有权势的女人之后,舒展眉头,掩嘴笑道:“我也曾听人说起这祸端是因一颗酸橘。这位出主意的人说的也是不错,帝都之内,能将燎宫中的橘子由酸变为甜的只得是一人,这人你们可是找到了。”
碧色也是忧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