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两位兄长,这根是齐堡的外戚,这根是玉阙的天子,这每一人都会阻挡你前进的步子,你如果躲在了这里,那过些年后,筷子联合在了一起,那时你能做的,也只能是苟延残喘,偏安一隅,你娘亲还有水域的复兴,全都只是水中月影,不值一提。”他说完,将筷子丢进了湖中,惊起了一阵水花。
虎口的痛意消了些,这痛又怎比得上星尘娘亲离开心底的那阵子惶恐,更比不上自己在了花溪暗河中看到的水域覆灭的那一幕的揪心之痛。傲世的身子越来越僵硬,眼底却是生了些亮色,凝海王说话的火候也是刚好,只等他自己明白了过来。
傲世直起了身来,在了凝海王面前深深一躬,很是诚恳地说道:“谢谢义父的金玉之言。”
凝海王看着眼前和自己的亡子差不多年龄的少年,喉头生堵,自己今日做的可是否是正确的,他将傲世激了回去,陈列在他眼前的修罗战场,少年是否能一一跨过,他心底也是唏嘘不已。
此后每到如此月夜,凝海王和云空几人在了庭间煮酒叙事,也总会扪心问着:自己那夜的言语是对是错。他却不知这一切本就是宿命陈缘,已有注定之果。
被点醒之后,傲世忙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几名长辈和炎炙。听说他要回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