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凝海王虽是没正眼瞧见他的举动,却似猜到了他的心思,嘴上多了分笑意:“那日你见了我可未曾这般拘谨,怎么现在到拘谨了起来。”
傲世拾起筷,跟着往湖面看去:“小侄已经多年未曾和至亲长辈聊心了。”
凝海王听了眉心微皱:“齐放平日如此繁忙?竟这般忽略你?”手中递上了一盏温酒。
傲世只觉得嘴中一阵苦涩,接过酒盏,月色正好,亮黄的光晕披在了两人身上,傲世将自己体内的水元和火云同存的事情,细细说了一遍。
那日寺庙之中,他并没将这事说了出来,今夜也不知是酒气熏人,还是月色醉人,他又将过去十多年心中苦闷的话都说了出来。
眼前的凝海王也不再是什么姨父,更不是什么当世强者,他齐傲世也不是寄人篱下的他乡异客,此时的傲世只觉得自己遇了知心故友,归巢的雏鸟,将心事全都掏了出来。
凝海王听了之后,叹息之余,心底也是澄明不少,最后说道:“这些我也是略有所闻,只是听你说了,才知道这些年你隐忍成了这般模样。”
傲世也该猜到,做事谨慎,作风圆滑的凝海王,怎么真会让一个半路认得的少年跟在了身旁。凝海王这一趟出门,也是去联络了各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