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黯然,无论是木,章这样的文人,还是融复海这样的武夫,就是连商头这般的人都是有了老到的处世经验,而他上不得战场,下不得商海,在了这凝海府里,也确是如同一个花架子般,只能摆放着,自己这会儿到了这人面前,还真有几分自取其辱的意味。
文不擅,武不长,扈图心里也是冷笑阵阵,你这样的稚嫩小儿,还是乖乖地养在府里好些。
哪知傲世眼里的恼伤之色,很快淡去,身下一躬:“先生说得在理,那小侄现在该做些什么,又能做些什么,我到了这凝海城中,并非只是寻求庇护,这城已是和傲世荣辱与共,这些日子,我见了府中最近君士往来甚密,几位大人也是忙着,想来城中有大事发生,还请扈将军坦言相告。”
扈图听了,心里嘀咕着:“那云空占卜还真是有些门道,这少年受了刁难也不惊不恼,这会儿又杵在了这里,只怕一时半会儿是赖着不走了。”这莽汉也有了几分急智,“先前也是我说话重了些,我这倒有一事,少爷兴许能帮上一把。”
傲世听出他的语气已是软了几分,忙问道:“先生只管是吩咐就是了,傲世只要是能力所及,必然要鼎力相助。”
扈图回了里屋,寻出了张军图和地势沙盘,眼里多了几分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