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触,我却说这最妙的一处就是借力使力,卿君,融兄,我问一句,这天下可是公平?”章博渊原本显得瘦弱的身躯,这时似突然高大了些。
木、两人出身不同,脾性不一,但也是世家出身,见了此问,也不说违心话,只是答道:“天道实则不公。”
章博渊听罢,先是点头,再问:“如何不公法,这回可是要考傲世少爷了。”
傲世说道:“人分几等,出身也是不同,就定了一生一世,自然是不公。”
“错也,错也,章某倒认为很是公平,你们要知道,一般的王侯将相成大事,后辈坐享其成,就是因为了先辈的荫护。看着只是纨绔,你们可知纨绔的祖父一辈比常人又努力了多少,我们眼底只是看了人生短短的数十年,却看不得一个家族,一个姓氏的千年历史,人人都说富不过三代,贫也不过三世,说得正是此意,如果换做十世看,那人人之间贫富贵贱的差异就小了。”他说得这话,乍听之下,违了常理,但细想之下,又有几分道理。
“千商头身为商贾,又是穷苦之身,对傲世这般根基良好的世家子弟,难免生了些看法。更何况,他说话办事,正是从了商人角度而言,”章博渊又将话说明了些:“我先前也曾说过,这世上不外乎是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