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罪之源泉,今得帝之诏,水域一脉,满门斩,老少妇孺皆不可留。”
流水不息,红雪涂染,天成了红色,水域一脉,在了各国都是如此,诛而杀之,无处可逃,跪求在冰洋侧,只求天庇之,无国无土可投,成天地浮萍。
耳边哀嚎漫耳,哭声惊起,傲世一个惊醒,只觉额头抚上了只温润的手,他一把拉过,恍惚之间,只觉得娘亲又回到了身边。
只到颊间扫过少女的发梢,淡香铺面,他才听得耳边传来:“傲世哥哥,你怎么了?”
听了这带些心灼的声音,他才发现眼前只是一片漆黑,两边的太阳穴一阵抽疼。
他不禁呻吟了一声,只觉得那手离开了自己的额头,轻按在了两侧,耳边一股热气传来:“可是疼了。”
他耳根带过一红,如此静夜,两人也不再是年少懵懂,若儿怎么这么不知避讳。
这时若儿已经坐到了床榻上,身子半靠在了傲世身上。傲世只觉胸口压着股丰盈弹性,更是不敢动弹,僵趟在了床上。
若儿更是奇怪,怎么自己轻揉之下,傲世的眉头反而更加深皱了几分,只得停下了手来。
月色似也安静了几分,室内只剩两人的浅浅鼻息,春风入室,抬头看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