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地收拾了一下,和衣枕着微凉的石地睡下。
夜色之中,一双星眸亮闪,若儿也不敢胡乱翻动,只是小心地听着地面上传来的阵阵呼吸声。
这会儿工夫,几人疗伤的疗伤,勘察的勘察,她都没有找到机会询问傲世,那些书信他可曾收到过,只是他的心思只怕也不在这些儿女情长的事上。
早些时候,几人停歇了下来,聊起来了天下形势,三大帝国,割据一方。若儿插不上话,只得是在旁静听着,隐约也是听出傲世此行出门也是有些缘由,只是这几人都是闪烁其词,并没将情况细讲。
几年前那个温如春风的少年已经是不同了,几人发话时,他也没说上几句,只是看着身后的那条暗河,一看就是大半个晚上。
那河水不深,底下只不过是些凌乱卵石,又有什么可看的。怀中的瘸狗探出身来,若儿这时想得模糊,只觉得脸颊湿热一片,这才发现身后的河滩上少了一人。傲世不知去了什么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