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哪知那阵子责骂之声才是到了一半,她居然顾自喝起了酒来,看着这阵势,一时不会还是停不下来。那一排子的酒坛子已经空了大半,到了最后,她的手下才慢了几分。
这土酒岂止辣口,酒劲更是十足,这越到最后,直冲得凤见脸上酡红,酒嗝连连,彻底坏了她先前的天人之气。
只听得紫凤终是等得不耐烦了,变成了最初的凤雏大小,倏地穿入了若儿怀中,眼里半是嫌弃地看着冒着阵阵酒味的老主人。
凤见足了酒瘾,醉眼瞧人,分外晕眩,她瞅准了那几道米色身影,一把抓过跟在若儿后头的瞭望夫,唾沫星子横飞:“你这毛糙丫头,可是不要命了,一个道术白板还四处乱跑。”
她猛摇了几下,涛子虽是莫名其妙,手脚无措,神情尴尬地杵在原处,凤见骂了几句之后,“咦”了一声,伸手往“若儿”头顶探去,嘴里嘀咕着:“这一阵子不见,个头窜高了不少,年纪轻轻就是好。”
她骂完一个肇事者,还觉得不称心,又是往前晃荡了几步,胳膊一溜,将老十三拽了过去,右手一捏,就是拉上了他的腮帮子,“你这个小胖墩,也是不要命了,可知道你的冰裁婶婶操心了半个多月,连着手艺都怠慢了不少,我最是喜爱的熏紫罗裙破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