衅骂着酒,心里却是恼恨着齐傲世,外面的月色正好,一男一女双双不见,到了这点灯开宴时还不见踪影,这个中的暧味引得他心里的酸水滚了个遍。他越想心里就越是恼火,只能是拿着在眼前的酒来出气。
般离这时就是坐在一旁,手中就是摇转着玉色的酒杯,对着帘布之后的月影,微微晃动,嘴上似是无意说道:“今日出门不利,晚上只怕不太安宁。”
听了这话,几人都是横了他一眼,这人言少而灵,每次毫无先兆地出了一句,都是和乌鸦嘴般灵验成真了。
月旎似水,开得正是醉心的秋海棠被人带过,洒下一阵花雨,铺红了瑙白的大理石地。百里焰漪走了进来,她的脸上还是带了几分嫣红,眼里也是如同迷醉般,脚下带着几分蹒跚。
见了坐在了前头的众人,她及是难得的微福了个身子,往前寻着自己的位置,只见左边正是烈明痕,她微挑了下眉,再看右边的位置也还空着,黛眉又是平了几分。
她才刚落座,只见又进了一人。齐傲世似和她隔了些距离才走进来,也不知道是前后而进,还是一同前来。
百里焰漪经过了前头的一番哭闹,这时,正是觉得有些口渴,朱唇轻抿,嘴间就是含了一口酸甜的果酿,正是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