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一脉和道术一流走得不是同一路数,道元化物有天生和后天两种方式习得。他只是一名学徒,并没有接触最一流的道术指导,也不可能凭着一己之力幻出如此的炎物,那唯一的可能,就是天生正统,”空明解释道。
景冉收拢了一些柴火,点起了火,火星迸出,斐妄将头深埋进了双膝之中。
“小娃,如此的血统,又怎么拜倒了南原门下做起了学徒。”景冉拨动着火堆,又是火星跳了出来,才到斐妄面前,就避让了开来。火光的映衬之下,几人又再次沉默下来。
“我听人说过,世上有些事情是不能知道的,有些事情是不能不知道的。几位师长,你,我,他还有她,每个人都是有着自己不能说的事。他不说,我们就不问,他想说了,我们就听着。”若儿一字一句地说着,往火里丢进了几根柴禾,火焰一下子旺了起来。
“哈哈,”景冉又恢复到了那日烧烤影兔时的摸样,“说的好,小丫头,那日文九章说你大字不识几日,我看是大错特错了,那今日的事情,我们全当没见到,至于看见了的人,”他脸色一凛,手中的枯枝断成了几截,“廖井,就由你去负责堵住那几人的口。”
“怎么又落到了我身上,”廖井也不一口拒绝,只是不甘地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