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动,绯锦就落到了玲珑石上,他示意着让那些还未检测的人各自走上前来。这些朴实的农家少年挨个走上前去,其中一个不明就里的掀起锦缎,被醉眼不知怎的一推,“不准护摸乱碰,磕了砸了你卖一辈子的猪肉也赔不起。”
少年听得双目圆瞪:“道爷,你咋知道,俺家就是村里最大的屠户。”
醉眼回了一记眼刀子:“一身的臊味,手脚有力为蛮,肩上带毛有味,猪腥子味都没拍净,就跑了过来,也不嫌惹得别人一身的臊,你就隔着布摸,别弄得都是油印子,我可不想把术法用到去污上。”
少年憨憨地笑了几声,手一把抓住玲珑石,才刚抓牢,又是一个踉跄,这回可是看清楚了,一道气刃侧边袭过,正中他的虎口,屠夫少年哇哇叫着,捧着红肿了起来的手跳开了,“下一个。”醉眼一脸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神情。杀猪无数的少年脸上有了泪意,真的只能一辈子当个杀猪的了,他脸上的光彩一下子都黯淡了,只能走回了父母身旁。
再往后面,醉眼整个人都要晕了过去,卖棺材的儿子,糊花圈的侄女,挑夜香的兄弟,连隔壁隔壁城的一伙乞儿都沿城乞讨过来一试了,他看着那条红绸由亮眼的红色变成暗红,再到发黑,脸上的醉意被一片汗色代替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