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若儿戒备地收起了匕首,她解释道:“只是要麻烦小友到我这药庐劈些石头,没有其他意思,一段时间兑上一瓶,直到砍完为止。”双手往炉后一指,之间那边有一堆看不清摸样的石头。
见她还在犹豫,药童子又说:“只是劈完这一堆就行了,这匕首这般坚硬,很是轻松。”
若儿看那石头也就几十块,有些眼热的看了下后面那个大葫芦,心想真是可惜了,不过这一百天一粒,在自己修行浅薄之前,再不用担心挨饿了,还是比相当划算的买卖,就干脆地答应了。
药童子开门送了若儿出去之后,乐颠颠地往那堆石块跑去,破碎的老伙计炉鼎躺在一旁,无童子理睬,甚是凄凉。
将药交给酒司之后,酒糟鼻子见到这么一大摞酒引子,真是有些意外,立刻就打发若儿离开了。她才刚走出葡萄棚,就看见地上有排崭新的小脚印直通到旁边的乱棚架里。才刚走进就清楚地看到了半个衣角和一团正在发颤的小粉毛。听到人的脚步声,里面的两声呼吸都急促了起来。
“是我,别藏了。”若儿一个上前。
五十听到声音,转过脸来,冰原的白茫让她脸上的红晕分外明显:“你,你没事吧,”
“能有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