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？谁知道呢？”元始有些茫然地说，“我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，也听说宇宙至多有十一个层次，连同零宇宙在内，不过具体是怎样地结构，凭借我的修为境界，还是看不到的，整个宇宙层次的结构究竟如何，简直如同是镜花水月一般。怎么，你想要知道整个宇宙层次的真正结构？我觉得不太现实。”
幻绝也给了秦朗类似的回应：“唔……整个宇宙层次，我们不过是位于其中之一，如何知道其本来面目？身在局中，如何窥探棋局？”
身在局中，如何窥探棋局？
秦朗非常认同幻绝的这一句话，他们此刻就是身在局中，尽管作为第七层次宇宙的大主宰，但是本身就在整个宇宙层次之中，无法在宇宙层次之外，的确也就无法窥探全局。
“我们的确是身在局中，但要是可以做到身在局中心在局外，也未尝不可管中窥豹，虽然不能看透这棋局，但至少可以看出一些规律的。就算是无法看出规律，也是可以参悟出规律的。”秦朗如此向元始说道。
说这话的时候，秦朗其实已经心有所悟了，很多时候就是如此，所谓的顿悟未必是在生死之战、生死边缘领悟到的，也未必就是经历过千辛万苦就一定能够领悟到，有时候所谓的顿悟不过只是在不经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