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子,我不是儒教正式门徒,萍水相逢,不值得您的厚爱。”
“哈哈!~”
蔡衍大笑起来,“你虽然不是儒教门徒,但却已经有了儒教的量天尺在心中了。古人说得好:老百姓心头有杆秤,这杆秤才是衡量君王功业、官员功德的尺度。同样,我们儒教之人心头也有一方戒尺,这戒尺就是衡量我们自身功德的尺度,既然你心头已经有了量天尺,为何不敢接受其中的道理?”
“小子担心德行不够,有辱圣人之物。”秦朗道。
“如今虽然号称是儒教门徒亿亿万,但是真正的儒教门徒已经杳无踪迹了,老夫不过是儒教镇守圣人经典的看书人而已。多少年了,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到身怀浩然正气的人进入这里。也罢,既然你已经有了自己的量天尺,这儒教的大尺你不受也罢。”
蔡衍起身,拿起戒尺在秦朗的手板心上重重地打了一记,“这一尺,是老夫提醒你一句,紧守自己心头的量天尺!”
这是蔡衍提醒秦朗紧守自己的道德底线,秦朗自然是虚心受教。
随后,蔡衍带着秦朗去了书房。
与其说是书房,倒不如说是书库,因为这里的书至少也有几千册之多,而且这些书居然有甲骨文、竹卷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