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发生了,这就是他咎由自取了。”秦朗一点服软的意思都没有。
“这么说阴先生是不准备给我们血咒门面子了?”阮寒星沉声问道。
“笑话?我凭什么要给你们血咒门面子?你们血咒门敢找黎家麻烦,那就是给我们毒宗作对,我们凭什么要给你们面子?你们血咒门给了我们什么好处?”秦朗一阵反问,将这阮寒星问得哑口无言。
的确,毒宗和血咒门之间没有什么交情,之前也没有任何恩怨,所以谈不上任何交情,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“给面子”了。
“阴先生可别忘了,毒宗是华夏的宗门,而这东南亚可是我们血咒门的天下。”阮寒星冷哼一声,提醒秦朗别忘了血咒门的厉害。
可惜的,秦朗好像根本不吃这一套:“血咒门的副掌门是吧?我只请你转告你们掌门一句话:黎家是我们毒宗的人,你们血咒门可以纵横整个东南亚,但是敢打黎家的主意,那就是跟我们毒宗宣战,你们血咒门自己掂量掂量吧。”
“哼!”
阮寒星一声冷哼,“阴先生,我今天可是带着很大的诚意来跟你商谈的,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张狂,莫非你真的以为我们血咒门是纸老虎不成!”
“该说的话,我都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