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了,这一家的农活可就扛我一个人身上了。”严老太听秦朗这么一问,拉开了话匣子。
“有一年插秧的时候,我得病了,高烧了几天,但是眼瞅着别人家的秧苗都插好了,就咱家的水田没动静啊,我这心里面急啊,这水田的水要是漏掉了,那可就没办法插秧苗了。我这一急,就冒着病下田了,哪知道那天插着插着,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栽倒在水田里面了。亏得有人路过,要不然只怕我就呛死在水田里了。”
“后来啊,还是村里人见我们孤儿寡母可怜,帮着我把秧苗给插下去了。不过,从那年之后啊,我这病根就落下了,而且一年比一年重呢。”
“妈——您老人家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事啊!”吴文祥歉然地看着母亲,如果不是秦朗问起来,他都不知道母亲这病是怎么回事。此时,吴文祥的语气都有些变了,显然是感动所致。
“你那时候还小,我跟你扯这些事干嘛。”严老太说道,“这些年都扛了过来,想不到就是老了老了,这身体不行了,还就扛不住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——老太太,你这是寒热痹证所致,而且当年患病的时候,没有得到妥善治疗,经脉不通,所以这病才一年比一年难受。我用蜂毒疗法刺激你的经脉,压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