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根银针,然后用消毒棉球仔细消过毒。
看到秦朗这架势,吴文祥问道:“小秦,你这是要给我妈针灸啊?”
针灸这事,吴文祥也是知道的,但是他不怎么相信,总觉得还是吃西药才能治病。
“不止是针灸这么简单。”秦朗摇了摇头,又取出一个小的玉石瓶子,用银针的针尖在里面蘸了一下,吴文祥还未看清楚,就看到秦朗忽地出手,闪电般扎入了严老太的膝盖附近。
“哎哟——”
严老太忍不住痛呼了一声,吴文祥正在担心秦朗这个庸医把自己母亲扎出了问题,却忽地发现严老太皱着的眉头逐渐舒展,继而变成了惊讶和惊喜,她不肯置信地看着脚上的那根银针,“小秦啊,你这一针下去,真是太神了,我这左腿,怎么就一点不疼了呢?我以前也扎过针灸,也不见这么神奇啊!”
“这年头,江湖骗子多了。”秦朗摇了摇头,“正规的中医,三年学徒,十年传艺,哪敢轻易给人看病开方子,搞不好让人把招牌都给砸烂了。不像现在,随便花钱去医学院进修几个月,就可以拿个针灸、理疗师的头衔,这功夫能学到家吗?”
“是,是。小秦,你这话说得在理啊。”严老太连连点头,“那劳烦您给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