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断绝往来。我也好一阵子没见过他老人家了。此次灾难,非和尚之大神通难以化解。咱两明早上山,碰碰运气吧。哎,就怕事未成,先受辱。”
钟庆余道:“我不怕受辱,大不了学习韩信便是。再说了,你老爹,我老丈人,怎么着也不会叫我钻裤裆吧?”
外甥女笑道:“那倒不会,最多叫你下跪!嗯,说到下跪,咱们可得好好准备准备。对了,你喜欢戴护膝吗,我给你做一个,说不定会派上用场。”
钟庆余眼珠转动,赞道:“娘子,你真是天才。我跟你说,既要做护膝,那就做个大的,多塞点棉花布片,嘻嘻,我怕下跪时间长了,膝盖会痛。”
夫妻两彻夜未眠,赶做护膝。次日清晨,启程前往南山,入山十余里,山道险峻,履步维艰,两人徒步攀登,外甥女弱质纤纤,行不上数步,粉汗淫淫,气喘吁吁。钟庆余大为怜惜,叹气道:“为我一人,累娘子如此受罪,实在该死!”
外甥女笑道:“这也算受罪,更大的苦还在后头呢。”
未几,山道趋缓,转过一个山角,群峰庙宇,隐隐在望。推门入寺,夫妻两先上过香火,拜过罗汉,尔后直奔后院,曲折前行,至一禅房,推门进去,房内一老僧,面壁打坐,双眉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