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在胸,急道:“只要能逃过此劫,老丈有什么要求,尽管提,在下无有不允。”
老叟手摸胡须,笑道:“有公子这句话,我便放心了。小老儿斗胆,且问公子一句:未知尊夫人芳龄几许?”
钟庆余道:“在下孤身一人,和尚念经,逍遥快活。”
老叟道:“如此说来,公子还是童子之身了?”
钟庆余道:“童子倒不是,以前也娶过一房妻室,只是浑家命薄,今秋病重,撒手人寰了。”
老叟笑道:“太好了。”见钟庆余面色不悦,忙道:“公子别误会,我不是咒你娘子死得早!实不相瞒,小老儿有一外甥女,相貌颇不丑陋,从小跟在老汉身边,琴棋书画,针织刺绣,样样精通。公子单身未娶,外甥女待字闺中,正好凑成一对,不知公子意下如何?”
钟庆余寻思:“道士算得真准,他说我会娶妻,有缘人果然便在中州,岂非天意?”笑道:“承蒙老丈垂青,在下喜不自禁。只是有罪之身,只怕连累老丈。”
老叟笑道:“即是一家人,何必见外?公子既与老汉结亲,决不会眼看你送命。再说了,外甥女刚刚定下婚事,转眼便要守寡,我可不乐意。”
钟庆余心道:“就等你这句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