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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几,道士告辞回家,将秀才从衣袖内放出,笑道:“你做的好事,风流快活不说,竟然胡乱涂鸦,在贫道衣服上乱写乱画?”
秀才红着脸道:“哪有此事?”道士卷起衣袖,只见上面数行蝇头小字,墨迹未干,正是秀才杰作,问道:“这又作何解释?”秀才道:“道长恕罪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十来天后,秀才在道士撮合下,又与惠哥见过两次。
这一天,惠哥跟秀才说:“这几天我腹中震动,想必是怀有身孕,若给王爷察觉,后果不堪设想,麻烦公子跟道长商量,请他帮忙遮掩。”秀才答允了。傍晚,道士回到家中,秀才长跪不起,道士笑道:“你之心意,我已明白。你放心,惠哥腹中骨肉,是你尚家唯一香火,将来还要靠他传宗接代。于情于理,我都不能袖手不顾。不过此事不能急,得慢慢来。”
秀才闻言,放下心来,寻思“听道长意思,惠哥肚中骨肉,似乎是一名男孩。只是这‘唯一’二字,却令人费解。原配妻子不是给我生了一名男孩么?传宗接代,为什么一定要指望惠哥?”
数月之后,道士自外而入,从袖中拿出一名男婴,脐带尚未剪断,笑道:“公子骨肉,我已给你带回,快拿衣服,别冻着小家伙。”秀才依言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