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此连续七天。第七天夜晚,安幼舆忽然苏醒,反复呻吟,家人尽皆骇异。女子入屋,彼此见面,相对呜咽。安幼舆举手示意,命家人退下。女郎从怀中拿出一把青草,煎成一碗汤药,喂安幼舆服下。
顷刻之间,安幼舆便能言语,叹气道:“杀我是你,救我也是你。”花姑子道:“此乃蛇精作祟,冒充我身份陷害公子。先前公子迷路之时,曾见灯光,灯光即是蛇眼。”安幼舆道:“姑娘身怀起死回生之术,难道是神仙?”
花姑子道:“一直想跟你说实话,又怕你惊恐。公子还记得五年之前,曾在华山脚下,救过一只獐子么?”安幼舆道:“确有此事。”花姑子道:“獐子即我父亲。父亲一直说你是他恩人,便是这个缘故。公子本已被蛇精害死,是我父亲向阎王求情,一命换一命,甘愿代你受死,这才将你救活。公子中毒不浅,虽然苏醒,不过下肢麻痹,难以行走。必须饮用蛇精之血,方能化解。”
安幼舆咬牙切齿,说道:“蛇精神通非凡,只怕不易擒拿。”花姑子道:“此事不难,只是多杀生灵,会连累我百年不得飞升。蛇精.巢穴在悬崖之中,明日晌午,可于洞穴之外,堆集干柴,纵火焚烧,另外准备强弓硬弩戒严,妖物可灭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我不能常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