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多,足足有一斗容量。二娘不甘落后,也开始劝酒,毕生推辞道:“不能再喝了。”二娘从怀中拿出一个胭脂盒,笑道:“那么少喝一点,意思意思。”
毕生心想:“胭脂盒不过弹丸大小,能装多少酒?一口就喝干了。”可是一连喝了几百口,仍没喝完。三娘一旁观看,心有不忍,于是用一只小莲杯将胭脂盒换下,说道:“公子上当啦,二姐在捉弄你呢。”将胭脂盒放在桌面,毕生凝目一瞧,足足有脸盆那么大。
二娘道:“三妹就喜欢多事。与毕公子做了三日夫妻,便如此恩爱了?真是女生外向。”毕生拿起小莲杯饮酒,入手柔软。杯中酒少,一饮而尽。仔细打量,哪里是什么酒杯,不过是一只绣花鞋罢了。二娘劈手将鞋子夺过,骂道:“狡猾丫头!什么时候偷走二姐绣鞋?难怪左脚冷冰冰的。”起身入屋,回房换鞋。
三娘与毕生起身告辞,将他送出门外,令其自归。毕生骤然醒转,竟然是南柯一梦。可是鼻尖嘴角,酒气浓郁,却又真真切切,忍不住心中奇异。
黄昏时分,三娘前来,说道:“昨晚没醉死吧。”毕生道:“我还以为是做梦呢。”三娘道:“姐妹们担心公子狂躁,所以托梦相见,其实非梦。”
三娘常与毕生下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