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有一人手持行李走入屋中,见王、许二人都在,返身而出,说道:“原来屋中已有客人,不好意思,走错地方了。”王某凝神一瞧,此人却是那位金姓少年。王子巽尚未开口,许某已抢着站起,挽留少年住下,说道:“兄台,如今时候不早,客房都住满了,很难再找到空房,如不嫌弃,便跟我们住一晚,三个人挤一挤,更加温暖。”
少年称谢坐下,许某问他家世来历,少年一一说了。俄顷,少年自包裹中取出许多碎银子,用秤称了一两左右,递给店掌柜,说道:“弄些小菜,烫几壶酒,今晚咱们三人要彻夜长谈。”
二人急忙制止,说道:“要小哥破费,那怎么好意思?”少年笑道:“自家兄弟,何必客气?”过不大会,酒席送上,席间,少年品文论诗,谈吐风雅,王子巽询问今科考题,少年详细述说,又将自己所作文章诵读,提及文中得意之句,不免意气风发,但想起文章虽好,却无人赏识,旋即又意兴索然。
王、许二人闻言,都替他惋惜,少年说道:“在下与家眷失散,身边一个奴仆也无,自己又不懂喂养牲口,我那头骡子从早晨到现在,还不曾进食,这可怎么办?”王子巽道:“小哥不用烦恼,我手下仆人懂得喂马,待会我吩咐一声,叫他替你照顾坐骑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