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虚一心知说话者定是狐仆,点头道:“行。”回到席间,跟胡四说:“在下想跟主人讨一奴仆,前往南城一探究竟,还望成全。”胡四道:“没此必要。”张虚一再三乞求,主人无奈,只得答允。
继而张虚一出门告辞,马匹自行前来,那自是狐仆暗中牵引之故,上马而行。半途中狐仆说道:“往后先生于旅途间,若察觉衣襟上有细沙散落,那么小的便在左右,随传随到。”言语间马匹进城,至巫婆家。巫婆乍见张某,笑道:“贵客何事光临?”
张虚一道:“听说你家狐半仙极为灵验,此事当真?”巫婆正色道:“公子不可胡言,狐半仙这三个字,能乱说吗?当心花姐听到后不高兴。”言未毕,虚空中飞来半块青砖,正中巫婆手臂,老家伙身躯踉跄,似欲摔倒,惊道:“公子何以击打老身?”
张虚一笑道:“老婆子眼睛瞎了。在下一直袖手旁观,你自己额头受伤,怎么反怪到我头上?”巫婆错愕不知应对,正惶惑间,又一块石子飞落,再次击中她,巫婆跌倒在地,尘土污泥乱坠,尽数落在脸颊之上,顷刻之间,巫婆面目漆黑,丑陋如鬼。惟有趴伏在地,哀号求饶。
张虚一跟狐仆说:“宽恕她这一回。”尘土这才停止飘洒。巫婆火速爬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