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说得在理,就这么办。”委托侯氏卖花者前去说媒,夫人闻之而笑,告诉王进士,王某亦笑。唤女至,述说侯氏来意。阿喜尚未回答,青梅妙语如珠,没口子称赞张生贤德,说道:“张公子非池中物,来日必定显赫。”
夫人问阿喜:“婚姻乃百年大事,如果我女儿吃得惯粗茶淡饭,那么替你答允成亲,亦非不可。”阿喜垂头良久,目视墙壁,说道:“贫富命也。如果命厚,不会永远贫穷;如果命薄,即使锦绣王孙,也会败尽家财,身无立锥之地。此事全凭父母做主。”
王进士并无嫁女之意,之所以叫阿喜前来,不过为博一笑。听女儿如此回答,心中不乐,说道:“你真的要嫁给张生?”阿喜不答,再问,再不答。王进士怒道:“贱骨头不长进!一心要嫁给乞丐为妻,难道想提着竹筐讨饭?羞也羞死了。”阿喜闻言脸色涨红,含泪而去。媒人亦狼狈退走。
青梅见事情不谐,转而替自己筹谋。过数日,入夜拜访张生,张生正在读书,惊问道:“小姐来此作甚?”青梅言辞吞吐,张生正色道:“时候不早,娘子请回。”青梅哭道:“妾乃良家妇女,并非私奔者;感君贤德,愿意追随左右。”张生道:“承蒙娘子看得起,赞我贤德。但男女无媒苟合,洁身自好者尚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