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问候,窃以为大哥近况,未必佳也。”刘沧客泫然点头,简略述说府邸惨祸,刘海石不胜唏嘘,既而笑道:“灾难未平,替你哀悼,但幸亏遇上我,又值得庆幸。”刘沧客道:“久不会晤,兄弟近来莫非精通‘越人术’?”
刘海石道:“此技非我所长。阴阳风水,倒是有些心得。”刘沧客大喜,说道:“太好了,那便有劳贤弟替我看看宅院风水。”导引刘海石入室,里里外外房屋都看过一遍,又令家眷下属于大厅集合,请他当面视察。
刘海石一一指点,查到倪小姐时,仰天而视,大笑不止。众人惊疑不定,但见倪小姐全身战栗,面无人色,身躯暴矮,缩至二尺长短。刘海石以界尺击其头,声如铁石相碰,又抓住倪小姐头发检查脑后,见白发数根,伸手欲拔,倪小姐跪倒在地,哀哀啼哭,求道:“不要拔,我即刻就走。”
刘海石怒道:“孽障,还想害人?”将白发一一扯断,女子随手而变,化为一只黑色狸妖。众人大骇,刘海石将狸妖收入袖中,目视二儿媳,说道:“你中毒已深,背上有异,脱掉衣服,我替你检查。”儿媳害羞不肯顺从,她相公安慰道:“别怕,叫你脱就脱。”只见她背上一小撮白毛,四指长短,刘海石用银针一一挑断,说道:“此毛已老,七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