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有时兴起,也会亲自奏曲,弹“蕉窗零雨”之调,闻之伤楚,杨于畏不忍卒听,女子则改弹“晓苑莺声”,顿觉心怀畅快。两人挑灯自娱,乐而忘倦,直待天现曙光,女子才依依不舍离去。
这一日朋友薛生造访,凑巧杨于畏午睡在家。薛生见屋内琵琶棋枰俱在,心想“琴棋之道,并非杨兄擅长,他买这些玩意干什么?”翻阅书册,见其中录有宫词,字迹端好,愈发怀疑。俄尔杨于畏醒转,薛生问道:“又是琵琶又是棋枰,你在捣什么鬼?”杨于畏道:“没什么,想学学琴棋之道,陶冶情操。”薛生问“那么女子诗词呢,又如何解释?”杨于畏道:“那是我一个朋友写的。”
薛生不信,反复检查诗词,见最后一页录有一行小字“某月某日连锁书。”笑道:“连锁是谁?为什么要瞒着我?”
杨于畏大窘,不能对答。薛生连连逼问,又威胁说要拿走诗词,杨于畏无法,只得告以真相。薛生希望能与连锁见上一面,杨于畏说道:“她不爱见生人。”薛生道:“一回生,二回熟,我又没什么恶意,见一见何妨?”杨于畏不得已,点了点头。
半夜时分,连锁来了,杨于畏将薛生言语转述给她,连锁怒道:“我怎么嘱咐你的?谁许你喋喋不休,向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