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生忙道:“哪里话?姑娘容貌长得俏,琵琶更是弹得好,曲子尤其唱得妙。妙,妙不可言。”
那女子微微一笑,说道:“奴家酒量有限,一喝就醉,对不起,失陪了。”说着起身入屋,临走之时,偷偷向书生抛了个媚眼。
书生会意,忙对妻子道:“你先坐会,我去上个厕所。”起身站立,匆匆去了。
妻子一人独坐,凄凄惨惨,心里面又羞又恼,想要独自回去,又不认识路,正犹豫不定,忽听得房中传来阵阵呻吟喘息,再也忍耐不住,悄悄走到窗边聆听,只听得屋内男女欢笑,放-荡不禁,丈夫正不住对女郎谄媚讨好,肉麻言语层出不穷,最可恨的是,这些言语明明是以前夫妻欢好时,丈夫说给自己听的。
他到底什么意思嘛!还要不要脸?
想到此处,妻子直气得手脚发颤,咬牙切齿,恨不得跳河自杀,愤愤走出门外,欲寻短见,忽听得马蹄声响,弟弟三郎迎面驰来。
姐弟见面,三郎问道:“姐,荒郊野外的,你一个人在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你姐夫正在偷情,我替他把风呢。”妻子没好气道。
三郎闻言大怒,二话不说,跃马落地,抄起一块大石头,往院子中便闯。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