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娘的奴籍已经取消了。”
“是吗?”漫修由衷的高兴,可是,兴奋中难免掺杂着几分苦涩。分离,过了明日的宫宴,他与娘就要再次经历一次生离了,而这次,他们一个在宋,一个在西夏,有生之年,还有机会再见吗?
“这份奴籍,说起来,还真是得来不易。多亏了牧峰和牧兰之父女,他们进官衙盗取了相关的材料,才让周府的人迟迟没有拿到奴籍,再加上杜大人和我爹他们也同时向管理奴籍的官衙施压,这些当官儿的,就算再有心,也得掂量掂量那边轻,那边重,于是,这奴籍一事就一拖再拖,后来,皇帝大赦,他们就更没有机会利用这正常的渠道送人情给西夏的李王爷了。”
“多谢,真的,多谢!”
“先别谢了,你的事,还是个老大难。我甚至都拿去了你不是秦威儿子的铁证,没想那西夏的王爷就是不松口。”
“什么?”漫修一惊,已经不止一次有人提他不是秦威之子了,如今这话怎么又从断案如神的叶子廉口中听到?还是铁证?
“哦,这个倒有些说来话长了。这几年,我一直隐藏在陕西查案。对象主要是那里的首富马海庆,以及这二品的马帅周可。查马海庆时得知他经常有大笔的收入进账,其中一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