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段时日,生活过得依旧平静如水。和玉夫人想起了漫修,不知他怎么样了,去看看吧。可进了百花馆,馥郁等人只比以前招待的更加殷勤,问起桃花来却说已没这个人了。
没这个人了?什么意思?详细打听下才知,原来的桃花已被贬入杂役房了,现在接客中的人已没有桃花了。
杂役房?做苦役的地方吗?再追问为什么被贬,却无人再给和玉夫人准确的回答了。和玉夫人自是知道,肯定因为山竹出逃一事,可这事她也有份儿,馥郁不提,已表明了不想扯破脸皮,自己又何苦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呢?到时只有两下都难看。
最近不知怎么了,是不是受漫修的影响太大了?还是真的感觉出了这种生活的乏味。在百花馆里,和玉夫人感觉喝的酒就像白水一般无味,听的琴就像磨瓷盆声那般刺耳,呆了没一会子,觉得实在无聊,便走了。
和玉夫人没有像平日里一样直接回家,而是让马车拉她在街上四处转了起来。谁知看到那路上形形色色之人,和玉夫人反更觉生活乏味了。由下让马夫调转了马车,去埋葬丈夫的墓地看看。
今日并不是亡夫的忌日,而且她自埋了丈夫,已时隔有十年之久了,竟一次也没去祭奠过,想必那墓地上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