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馥郁说了,我与他们不同,这百花馆的任何人都能用足够的金银赎身,唯独我不行。生是这里的人,死也要是这里的鬼。”
“你与他有过节?”
“不,我来之前从未见过他。”
“那又是为什么?”和玉夫人与馥郁相识八年之久,以他对馥郁的了解,应该不会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来的。何况开门做生意,他有的是人,只要有金银赚,还怕培养不出更好的来?更何况像桃花这样只培养了半年的孩子,根本没投入多少啊!
“没为什么。在这里,他就是天。”
漫修口中说这一切时,是那么的平常,就仿佛在说,明日咱们一起去吃前门儿卖的桂花糕一样简单。可在和玉夫人耳朵里,是句句都听着那么的刺耳!他不过是个还未成年的孩子罢了!
“宽衣睡吧。”漫修说着就解开他的上衣,白皙的皮肤上刺着那刺眼的桃花,偏偏漫修每次洗澡时还都能看得见!
可就当漫修解开了一两个盘扣儿时,和玉夫人的手将其阻止住了。
“穿着吧,夜里冷……你这儿还有多余的一床被子吗?我怕冷。”
说完,和玉夫人便不管漫修,先钻进了被窝,并用整床被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