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荣笑道:“至少比随意就把人杀了祭旗的北蛮强上许多,上一遭,有人代我和亲,而后被杀。如今,我再折腾什么,确实显得任性的很。”
说完,玉荣看着何媗笑道:“那一日游湖,你用叶子吹得曲子是什么?再吹给我听听吧。”
何媗垂头想了一会儿,说道:“这季节哪里寻得到绿叶?”
玉荣显出失望的神情,如褚时序一般皱着眉头,低垂着头。
何媗原没觉得玉荣与褚时序这般相像,只这时的可怜模样倒是如出一辙的。许是已近半年没见到褚时序,何媗一时心软便起身寻了支笛子,坐在榻上吹起了那曲小调。
因何媗许久没碰笛子,只是前生在自己母亲没过世时,学过一些。这时吹了起来,很是磕磕绊绊的。
玉荣起初听得还算入神,而后就笑着说道:“快罢了吧,忒难听了。”
何媗这才罢了,手中拿着笛子坐在远处。
玉荣自何媗手中拿过那支玉做的笛子,说道:“我既给了你一个物件,这个就给我留个念想吧。”
说着,玉荣红着眼圈儿,笑着说道:“我许这一生都无法回来了呢。”
何媗静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往后切勿心软,切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