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个看似不必为豪门纷争劳心费力的悠哉百姓被压在了最底层。他们是不必为权势争斗费心思,却被这层层欺压迫得只生计一样,就够他们无力承担着。
世上哪有真正悠然自在的人呢?
何媗轻轻皱眉,没有多言。
褚时序疑心她仍在担忧两人见面所冒风险,就咬了咬牙,说道:“往后我是该少来,这时乱得很,是不可在这处乱了分寸。”
而后,褚时序又长叹了一口气,似下了怎样的狠心一般。
何媗听后,只接着说道:“我听说太子府里的杨家侧妃病死了。”
“杨家都倒了,她怎能不死?”
褚时序冷声说道:“此一番,太子既无了杨家之臂,也损了一个儿子。那杨侧妃所生之子,再无用处了。”
何媗久默不言。
褚时序略理了理衣服,颇带了些孩子气的说道:“我也要走了,往后的一段时间许少见面了。媗儿你可要念着我,别忘了给我起字。”
而后,褚时序又拉着何媗亲了亲,似是抱怨着:“还要等上许久才可成亲,当真磨人。若是我们成了亲,何必这样避讳着。”
直粘了许久,褚时序才美滋滋的去了。因未点灯,何媗只觉得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