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媗眯着眼睛,说道:“你随我进来。”
未待何培旭如何答话,何媗转头先去了去了屋内。
何培旭站在当场,犹豫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随着何媗去了。
何媗命人把门关上后,才拍桌问道:“你就打算这么瞒着我去了,是不是?”
“我已留书。”
何培旭垂头说道:“我知道姐姐定然不允,而我是必要去从军。若直接对了姐姐说,姐姐必然生气。”
“你既知我不允,为何这样做。我知你早有从军的志向,难不成就只为了这志向,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?那边疆不是只有烈酒豪情,亦有凶险万千,你怎能这样鲁莽。”
何媗气得颤声说道。
何培旭说道:“我知道那边疆是如何凶险,我从军也不是为了一己之好,也不是一时莽撞。”
“那为了什么,留在侯府有何不好?你若去那地方出了什么事,我该如何?”
何媗想及前世何培旭死时,尸骨不全的模样,一边哭着,一边说道:“我该如何?”
何培旭看着何媗在他面前掉泪,忍了忍,最后还是跟着落下泪来,哭道:“那姐姐如果出事,我该怎么办?母亲去时,我是应过母亲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