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不得宠的子孙,没得多少文才走得了科举一路,又想拼得一番事业的,都借此从了军。
何媗这几日越发的心绪不宁,待看了何培旭多次对她欲言又止,便料想何培旭也是动了心思的。何媗却无法去戳破了何培旭的心思,只想让何培旭不敢对自己说了这事,就此将这事越了过去。
可待何培旭当真迟迟未将这事提了出来,何媗又觉得何培旭被自己养的怯懦了些,未免又自责了许多。
如此,越发两难了。
等朝廷新招的将士欲发往边疆,何媗的烦忧才少了一些,只余下些自责。
只这日,就是新招的将士发往边疆的前一日。
何媗才与褚时序分别后回了府,就见何培旭在门口,犹犹豫豫的身披铠甲正欲上了马走。
他一边骑着马,一边回头看着何府,似有不舍之情。
何媗见状,心如鼓跳,大声问道问道:“这是做什么?”
何培旭这时见了何媗也是一愣,只抿紧了嘴,也不说话。
何媗又厉声问道: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身上铠甲从何而来。”
何培旭皱了皱眉,最后答道:“姐姐,我已从了这批军了,明日便去往北疆。”
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