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发觉,也不好查证,只是见效过慢。
何媗想着便皱了眉,寻摸着还有什么更快捷的法子能灭了何安谦。
许是何媗这伤了,只能府中待了。只觉得满府上下都有了自何安谦骨头里透出的脏臭味儿,便有些无法忍耐了。
待春燕回来,便笑着对何媗说:“姑娘给锦鹃这方子上都是些蜈蚣、蝎子、蛇胆等毒物,锦姨娘一看就变了脸色。虽留了方子下来,但一定是不敢用。”
何媗听后笑道:“这丫头必然也吓了吓她。”
春燕摸了摸垂下来的头发,露出了一抹冷笑,说道:“只略提了提隽哥儿的死,和先头旭哥儿差点穿了她做的衣服的事。”
何媗听后,眯了眯眼睛说道:“依她的性子可会疑心知道真相,有心报复,这方子里有诈?”
春燕点头回道:“必然这样。”
何媗笑道:“那想来,若是旁的大夫出了与一样的方子,她也不大会用。”
春燕回道:“她只会一心们是将那大夫买了去,必然不敢用。”
“这样一来,倒是白废了这个对症的好方子了。”
何媗叹了一口气,笑着说道:“既敢对着旭儿下手,就让她的孩子废她自己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