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才掉了下来,委屈得哭着说道:“姑娘,我虽是奴婢出身,但终究是伺候老爷的。懈儿也是姑娘的弟弟,怎能让姑娘说打就打,说跪就跪?”
“你倒是个疼儿子的,那我弟弟的命呢?”
说着,何媛又要伸手打了锦鹃,但是被赶了过来的何安谦一把抓住了。
何安谦皱眉怒道:“你于这处闹个什么?仔细扰到了你弟弟。”
何媛吼道:“我弟弟早死了,我又有哪个弟弟?父亲莫不是只有一个儿子?隽儿的死,难不成你就不管了?”
何安谦冷着脸说道:“隽儿是病死的,我如何管的了?你莫要再这里学你母亲的泼妇样子。”
“泼妇?”何媛才要再说几句,却被翠绺于身边拉着衣袖提醒了一下。
何媛这才想起来让丫头拿出了那衣服,哭道:“父亲看看,这是不是锦鹃为隽儿做的衣服?怎么隽儿之前已经见好了,穿了这衣服病就重了?许这衣服就是染了病气的,是锦鹃用来害隽儿的。父亲看看,究竟我是泼妇?还是有人是那毒妇。”
何安谦听后,却不愿伸手碰了那许是沾了病气的衣服,于是皱着眉看向锦鹃,许久冷声说道:“这话不可胡说,隽儿既已死,还纠缠那些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