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l合了账本便往何老夫人出去了,将被掌柜的贪去的银子说给了何老夫人听。
何老夫人当即吓的落了泪,哭道:“竟然是这么多,我该如何去面对了你们的母亲。我竟然连个家都收不住。”
何l便是如何疲惫,也少不得安慰了何老夫人一般。
何老夫人只抓着何l的手问道:“l儿,你说接下来该如何办?是否要将他们全部抓去见官?”
何l因为过于劳累,便哑了嗓子说道:“祖母,他们虽可恨,但此时也不能全抓了他们。不然铺子不就瘫倒成一团了,我自有法子,祖母放心。”
何老夫人此时听得何l有了法子,就尽然信了何l,也未用何l多说什么。后来有哆哆嗦嗦的将顾氏留下的房契地契店契都交给了何l,余下的还有许多放在何老夫人院子的。何老夫人只将钥匙交给了何l,让她随意去拿去。
何l假意退了几次,待何老夫人几乎是哭着求了。何l才拿了这些东西应了下来。
待出了何老夫人的院子,何l便看芸儿与一边迷迷糊糊的晃着脑袋。
何l便笑着问道:“你怎么突然跟杏儿学的调皮起来了。”
芸儿苦笑道:“姑娘别取笑我了,我怎么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