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傅府的管事低头说道:“并未看清。”
“买通她花了多少银子?”何媗继续问道。
傅府的管事答道:“五十两银子。”
何媗问道:“你托她何事?”
管事答道:“我托她打听姑娘身边的丫头婆子。”
何媗又问:“你一个月的月钱多少?”
管事答道:“四两银子。”
听后,何媗笑了说道:“好个精明的人,你一月只四两银子,五十两银子是你一年多不吃不喝才存的下来的。你就拿着这一年多辛苦存下来的银子,交给了没看清摸样,记不住姓名的丫头,来打听我身边的丫头婆子是哪个?”
那人一慌连忙说道:“我原是让那丫头去偷荷包的。”
何媗越发笑的厉害:“若真有这个丫头,那她既在定国侯府中,能偷的赵妈妈的东西,怎偷不了我的?若是借我之手,来毁傅府的脸面,那何苦去偷了赵妈妈的东西。顺便拿了一个物件,交给这蠢货,说是我的东西,不也可以成事么?”
说着,何媗指向那先前口口声声要做侯府二姑爷的人,那“蠢货”抬了抬头,可怜兮兮的看了众人一眼,又低了头。
“这事儿,你哪里有一处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