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消息,就打算助我?”
何媗双手交叠搭在膝上,止住了双手的颤抖,笑道:“现在说到富,大家都提那江南的迟家,但便是迟家,也是未及当年顾家的一半儿。褚公子当初用清月助我,留我一命。就该是有用我之心,我有何用?不过是顾家之财罢了。”
上一世,褚时序虽然狠辣,但于辅助过他的人,却是厚待。于何媗死前,并未作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。何媗也是凭了这一点,才敢冒险找到褚时序。
褚时序看了何媗许久,突然笑道:“你当真想做吕不韦?”
何媗摇头,说道:“我只是一只不愿束手等死的羔羊罢了。”
“羔羊?你们家与一些人眼里,确实是一只肥羊啊。”
褚时序站了起来,看那外面的雨停歇了些,冷笑道:“只你知道自己是羔羊,去寻找庇护,还是好的。一些世家大族,何尝不也是羔羊,只他们以后自己是狼。还想着分些羔羊的肉来吃,这才是真正的蠢了。”
何媗不知他说的是哪家,也未答话只静默了。
褚时序也只看了这雨,好一会儿之后才说:“我于心里,是喜欢你这类人的。只你所说的顾家财产,现在却并不在你手中。”
何媗答道: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