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……”苏青婵顿足,她又没吃避子汤,两人哪日不弄个三两回,没有孩子她有什么办法?给她娘说得好像是她不要孩子似的。
“太妃有没有为难你?”邹衍之每次陪女儿回娘家,与女儿粘糊糊的,看起来一时半刻不会要纳妾,她担心端静太妃发难,若是给邹衍之纳侧妃,侧妃在女儿之前生下孩子,女儿的王妃位子就坐不稳了。
苏青婵摇头,新婚时,端静太妃百般刁难她,后来,夫妻两个搬出靖王府,端静太妃就慌了,现在她和邹衍之每次回去看望端静太妃,端静太妃都小心翼翼讨好她,再没有半句刁难之语。
“王爷不会真是无能吧?”苏太太惊叫,忽又想起那日西山,邹衍之亲口说女儿十三岁那年就是被他得了身子去的,又收了声,皱眉看苏青婵。
“娘。”苏青婵臊红了脸,不知怎么跟母亲分说,正尴尬着,柳氏进来了。
“青婵,沐风从路州回京路上偶遇一位医道极高明的大夫,断脉极准,沐风把他请到咱家里来了,你和王爷要不要去给那位大夫看一看?”
“不用,我们没什么不适,柳姨娘,二哥干嘛请大夫回家来,你哪不舒服?”苏青婵关切地问,话说完了,见柳氏眼睛闪烁,神色不安,忽然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