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”
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挥了挥手,心情大爽的茅山老道陈东海很洒脱的做出了仰面向天、负手而立的样子,出够了身为师叔的风头。
“什么 ?”
几乎所有的人口中都发出了或真或假的惊叹,众人纷纷向紧握在手中的小旗望去。
“上当了吧? ”
脸上带着一种虚无飘渺的微笑,陈东海将得意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师侄。
“年轻人毕竟阅历有限啊,咱们道门中的老人谁不知道巫门六宗之一的玄武宗,在两百年前就已经被给北京白云观的全真派连根拔起,至今都没有再听过他们有传承的消息,像七煞玄武令这样的邪器怎么还可能在这世上存在呢 ?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。”
叹息着,心情非常之好的陈东海慢慢将自己得意的目光从师侄身上挪开,缓缓往其他几个人的脸上望去。
低头望着自己手中的三寸小旗,被粘在干树枝上的粗糙的暗红色草纸上面,一面画着简单的聚阴符,一面写着一个非常潦草的令字,如此粗糙简单的东西那里会是传闻中玄武宗五宝之一的七煞玄武令?
再想起刚才自己这些自认修行有成的人一拥而上的紧张样,幻云,闲云和静云脸上也都不